想到这里，许佑宁笑了一声，笑声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。

服务员面露难色：“小姐，因为小龙虾的旺季已经过了，我们菜馆今天没有准备小龙虾。”

许佑宁的衣服本来就被刺破了一个口子，康瑞城干脆把她的下摆也撕开，让她的伤口露出来。

“我打算申请美国的学校继续读研。”萧芸芸说，“顺利的话，实习期结束后，我就会去美国。”

“碰到熟人了。”沈越川指了指萧芸芸和秦韩，“这是我妹妹，还有她男朋友。”

萧芸芸实在舍不得，伸出手：“我抱她试试看。”

苏简安注意到萧芸芸走神，叫了她一声：“芸芸，怎么了？”

公寓里和以往一样，所有的家电家具摆放整齐，一尘不染，太井然有序，看上去反而没有家的味道，更像一个冰冷死板的临时寓所。

将近一年，她被关在戒毒所里。最初的时候，毒瘾三不五时就会发作。为了不遭受更大的痛苦，她只能咬着牙在角落蜷缩成一团，在警察冰冷的目光中，硬生生熬过那种蚀骨的折磨。

苏简安正想说什么，床头的电话就震动起来，她接通，是护士站打来的。

对于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许佑宁来说，这点伤或许只能算是皮外伤。

第二天七点，萧芸芸准时醒过来，洗漱过后随便吃了点早餐，钻上挤满人的地铁，去医院。

陆薄言顾着怀里的女儿，但这并不妨碍他听到苏简安和萧芸芸的对话。

有那么几秒钟，陆薄言整个人被一股什么笼罩着，心脏的跳动突然变得雀跃有力，像是要从他的胸口一跃而出。

萧芸芸“噢”了声，懒懒的看先沈越川，不甚在意的问：“找我干嘛？”

陆薄言这才把小家伙抱起来，奖励似的亲了亲他小小的脸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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